片断
前天,晚点5小时, 昨天,晚点“减少”到2小时, 凌晨三点半, 下午依然等待, 很冷,但很热。 翻滚带来眩晕, 80的时速, 更冷,也更热。
换机,又晚4小时,
再换,只能是明天。
4小时难熬的机场,
考官在鼓励,
我在茫然等待……
于是公婆要见媳妇,
当家的却不能在。
紧张,却有考官的诱惑。
丑媳妇很美,
有点欣快,有点酒。
安慰着紧张,
幻想着入睡。
瑰丽的血腥的梦境。
一上午心不在焉地听课,
只有一句话——下周考试!
考官的奇怪,
她的失望,
我的无奈。
等到必须taxi port,
淡淡的空气,
四周晃过的光影。
安检台,
有泪水,
没有拥抱,
没有宣泄。
亲爱的开车先走了,
只剩下十块钱,
从虹桥到张江,
买不起晚饭,
有胃口也没心思,
到了也迟到了也没空吃。
茫然地示范,
她们不知道我的存在。
没有欣快,却更多的酒。
五十串以上的撑,
从受伤的胃撑到电位持续高峰却思维为零的脑。
纷繁的思绪抓不住一个:
她在down,
她在vacillate,
她在累,
她在后悔;
我在拼命,
我在奔忙,
他有什么帮助?
努力有什么结果?
…………
我一生中极重要的两年在中国!
1080°的南浦引桥,
轻轻地吉普就跑到了140,
taxi只剩下红线。
不知道是晕得不知道在晕了,
还是根本没空晕了。
薄纱一样的云层显得厚重,
九月十八的月已经黯淡,
天空却缥缈无星。
上感要加剧,
疼痛要漫延。
她要睡觉,
都在睡觉。
剪短指甲,剪短思绪。
但,
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光在上海!
时间基准@2005-10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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